導演:寺山修司
主演:梁維東 許紹雄 傅亨 向井理
蕭元啟入宮面圣,皇帝令人將先帝處置萊陽王的詔書給蕭元啟觀看,蕭元啟不敢在皇帝面前放肆,并不為其母辯白,然而身為人子,他還是求皇帝能開恩,讓他領回母親的尸首,入土為安。長林王見皇帝心里有氣,連忙示意皇帝稍安勿躁,隨后提醒蕭元啟,他母親禍害嬪妃,危及皇嗣,罪行難恕。皇室宗親依禮不能為有罪之人安靈。如果非要為其母下葬,就必須斷絕宗室聯(lián)系,拋棄皇族之位。蕭元啟不知該如何抉擇,皇帝替他做主,萊陽太夫人只能薄葬郊外,蕭元啟的爵位降為三品侯,允許他戴孝三個月,算是相互都做妥協(xié)?;实垲~外開恩,然而蕭元啟卻心中怨恨更濃。墨淄侯來到萊陽侯府,蕭元啟還以為他是來殺自己的,墨淄侯卻稱蕭元啟事關大梁日后局勢,性命寶貴的緊。蕭元啟質問東海國想從他這里得到什么。墨淄侯卻傲然稱,以目前的蕭元啟還沒有資格和他平等相待,問他目的。蕭元啟想起墨淄侯評價他的武藝大有可長進的地方,便向墨淄侯求教。蕭元啟與墨淄侯之間差距可謂云泥之別。墨淄侯背向蕭元啟,依然一腳將蕭元啟踢飛。墨淄侯用言語刺激蕭元啟,稱其父母都是罪人,他在大梁已無立足之地。唯一希望就是跟著墨淄侯好好練武。蕭元啟以心中怨恨為動力,拼命學武。蕭平旌和荀飛盞說起蕭元啟的變化,荀飛盞勸他不要想太多,蕭元啟突遭變故,能否走出來只能靠他自己,時間自然能抹平一切,他相信蕭元啟定能走出仇恨泥沼。若是蕭元啟自己思索,當能調整好心態(tài),然而此時有了濮陽纓和墨淄侯的挑唆,蕭云啟的內心已深墜恨意的汪洋之中。大梁皇帝派了使節(jié)隨從回訪東海,墨淄侯知道屆時必然要面見他,所以不得不離開萊陽侯府。蕭元啟按照東海那邊的輩分稱呼墨淄侯為表舅。并向墨淄侯保證,一定勤奮練武,他覺得濮陽纓所說很對,他現(xiàn)在最需要的是實力和耐心,不過墨淄侯縱橫天下多年,自能看出濮陽纓所圖絕非如他所言一般,提醒蕭元啟明白濮陽纓和他們兩人并非同一路人。內閣將朝中的驛報送到了長林王府,令蕭庭生頗感意外。原來驛報中所載那是北燕使團的名單,北燕國五皇子惠王赫然在列。隨行護衛(wèi)乃是北燕瀚海王的三子拓拔宇,作為翰海劍的傳人,瑯琊榜上位列第五。蕭庭生知道,北燕五皇子乃是北燕皇帝的嫡子,他由此判斷,北燕內戰(zhàn)的形勢,比他估計的還要嚴峻?,樼鸶呤忠惨粋€接一個的出現(xiàn),像有人在背后推波助瀾,蕭平章深以為是,便想叫蕭平旌來安排差事,但蕭平旌卻并不在府內。東海之事結束之后,蕭平旌便整天泡在了林奚身邊,忽然接到瑯琊閣的傳信,得知了翰海劍傳人,拓拔宇即將入大梁的消息,不過他并不以為意,畢竟墨淄侯這天下第一都已經(jīng)見識過,第五很難再讓他驚訝。林奚感覺,武藝高手自然和朝堂千絲萬縷,瑯琊閣若只想答疑江湖之事,卻很難切割清楚。濮陽纓也得知了北燕惠王和拓跋宇即將來到大梁,同樣得出北燕非常焦急的判斷。他將段桐舟叫回了京城待命。皇帝陪著太子練習射箭,正玩的開心。荀白水卻在朝堂求見?;实垡姖M園春光,心下歡喜不舍,便叫了荀白水來后宮相見。荀白水談起北燕使團的事。因北燕五皇子晉封惠王,想讓太子也參加與北燕的和談歷練歷練,皇帝卻以太子尚小拒絕,反而令人長林世子蕭平章代為迎接。內閣將燕梁兩國和談結盟的最終條件送報長林王府,蕭庭生對此并不太滿意。蕭平章提醒他眼下機會難得,不容錯過,可以暢言所想要的東西。關外七大馬場的人每年都會回到關內送一次年禮,然而其實他們都和濮陽纓暗中聯(lián)系,濮陽纓覺得京城走向不定,讓他們先暗中等待。次日朝堂之上,荀白水對北燕撤軍聯(lián)姻的條件比較滿意,而長林王蕭庭生卻出言覺得不妥。蕭平章向荀白水解釋,呈屋山南嶺其實坡度很緩,無險可守。所以北燕兵馬本就在北嶺,其實并沒有撤軍。皇帝知道北燕不過是想聯(lián)姻,便稱可以在條件上加上一條。蕭平章適時提出,大梁軍馬體型并不雄健,只能靠私人馬場進口馬匹供給軍需,所以打算向北燕索要優(yōu)良種馬五百,在蘭州開設官營的馬場,由長林軍代管。荀白水對軍馬歸長林軍代管意見很大。皇帝卻直接拍板定下了此事。濮陽纓得知此事,便找到了荀白水,假意談起星相之事,稱將星太盛,其芒侵犯紫微。其實就是借機暗示荀白水,長林王功高蓋主,遲早謀朝篡位。荀白水信以為真,忙問濮陽纓破解之法,濮陽纓借機喚荀白水擇日密談。蕭平章,蕭平旌兄弟,通過查閱記錄,發(fā)現(xiàn)了內閣與關外七大馬場之間的秘密交易,才知內閣中一直都在靠著買賣軍馬,或弄虛作假,或虛報數(shù)目,借機中飽私囊。不過大梁的規(guī)矩事武官不參證,蕭平章要蕭平旌不要魯莽行事。長林王府要克制自己,不能留人口舌。蕭平旌見不讓用長林王府的名義查,便打算以自己的江湖人名義暗中查探。荀白水果然密會濮陽纓,濮陽纓以將來太子的局勢安穩(wěn)為由,暗示荀白水私下動作,阻止向北燕索要良駒。他提出假裝和談內容泄露,讓七大馬場的人以生意被端為由,阻攔北燕使團。荀白水擔心北燕與大梁戰(zhàn)事再起,但濮陽纓安撫他稱,此時北燕自顧不暇,不可能和大梁為敵。